关于初一作文四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初一作文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那时,我来到世间才几个月,却差点儿被“闷死”!妈妈白天上班,一般都是外婆照顾我。她见外婆很容易就把我反手丢在背上,也学外婆,也许她想学熟后露两手给外婆瞧吧。她先把我的小衣服整理好,然后抓着我两只肉乎乎的小手臂,往背上一甩,岂料没抓稳,我脱手而出,像个肉球似的向那扇没关门的衣橱飞去,不偏不倚,我悄无声息地落在蓬蓬松松的丝棉被里,深深陷了进去。“啊,人呢……”她手忙脚乱,原地像陀螺似的转了又转,可就是找不到我。突然,她看到一只小鞋子浮在丝棉被上,扒开一看,才松了口气,赶紧将我抓出来, “哇”的一声,被丝棉被闷得发不出声音的我,终于可以哭个痛快了……从那以后,妈妈再也不敢学外婆了,每次要背我时,总叫爸爸稳稳当当把我放到背上再系上背兜带子。
现在的我想说:妈妈,功夫是练出来的,外婆带大了你和舅舅们,才练就了一身好本事,你才带一个小小的我,怎么敢和外婆比呢?到本世纪末,你也比不上外婆的。
一岁时我差点儿被药死
那时,我才一岁多吧!喝醉了酒的表舅,趁我们不注意时大吼一声,把正在吃奶的我吓坏了,一直哭个不停。姨妈买了一盒治“惊风”的药,妈妈赶紧冲好送到我嘴边,可那药太苦了,我始终紧闭嘴巴,妈妈无可奈何,眉头一皱牙一咬,她将对我采用“法西斯残暴手段”了。果不其然,她捏住我的鼻子,扒开嘴巴,把药往我嘴里灌,我哭得撕心裂肺,药进入了我的气管,我不能呼吸了。两分钟过去了,我的脸色由白变紫、由紫变黑,不停吐着白沫。妈妈边哭边抱着我连滚带爬地往医院赶。到医院了,医生把我倒立起来,边拍背边拍脚,我才把呛进气管的药吐了出来。
现在的我想说:妈妈,你当时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慢点儿不行吗?我真担心你当时把持不住,若一跤摔下去,我可真真死定了!再说,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那药就灵到能让我不哭了呢,我不吃你妥协不就行了吗?
5岁时我差点儿被淹死
5岁那年,路上春色正好,妈妈在家门口的河边与人聊天,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忘了我的存在。时间长了,我觉得无聊,就沿着河边看自己的影子,我走,水里的我跟着走,我扶树,水里的我也扶树,我笑,水里的我也笑,真有趣!突然发现一只蓝蜻蜓停在一株小草上,我远远地盯着它,一动不动,我怕一动,它就飞走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浓浓的睡意漫上了我全身,我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又睁开,突然,蓝蜻蜓向我飞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我就扑了过去。扑通一声,我掉进了河里了,一会儿往下沉,一会儿冒出水面。清楚地记得当时妈妈洪亮的声音: “哎呀!谁家又往河里扔垃圾了,真缺德!”还是和妈妈聊天的人眼尖,边跑边说: “倒你个鬼,孩子落水了!”两人边跑边喊,妈妈像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叫,不顾一切地跳进河里,水不深,仅到大人的腰部,我很快被救了起来。
现在的我想说:妈妈,你聊天难道不可以把人请到家里,或者带我去朋友家……
妈妈,我不敢死,你想想,我要被“闷死”了,那你不悔死?!我要被“药死”了,那你不哭死?!我要被“淹死”了,那你不肝肠寸断而死?!我要好好活着,好好爱你,好好读书,将来做大事。你在我眼里是“活宝”,几十年后我要变成你眼里的“金宝”——妈妈,你等着瞧吧!
关掉你的眼泪,告诉我你的`苦楚,不要在黑夜独自一人被沉默空虚吞噬得一干二净。
——题记
你知道,我希望那些快乐来自最美的天堂。
我的不管不顾只是为了找到你最初的发光点,只是想找到你说的那句:“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忘记我……”。
你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每时每刻不处于思想放空的境界。
你是一个认定目标就决定坚持下去的女孩子,明明自己都快挺不住却还是为了骄傲撑了下去。
你是一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孩子,不懂看人的脸色却也糊涂的可爱。
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你——雨季?
“告诉我嘛,告诉我你的青梅竹马是谁,好不好?”我明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问雨季。
“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雨季理了理被我摇乱的额发,故作生气地瞥了我一眼。
“怎么这样啊,我都告诉你了。”我有些不耐烦,情绪似有似无的警告着雨季别再和我开玩笑,要不然我可不理你了。可是,不会看脸色的雨季似乎没有一丝一毫发现我几近威胁的话语。
“不告诉你。”雨季嘟了嘟嘴,似乎还在逗我玩。雨季,你知道吗?你的迟钝很让我为你以后的路担忧啊。
“哏!”我懊恼的发了脾气,自顾自离开了雨季的座位,不再理会她。
雨季,你怎么总是这么傻?别人的脸色你看不出来吗?
我静静地趴在课桌上,往窗外望出去。香樟树的影子紧紧牵着香樟树不分离,忽然几片落叶似乎要与我的心情共鸣,在微风中徐徐的飘落在水泥地上。不知道,它们痛不痛?
一股莫名的伤感席卷我的心房,从香樟树的树枝间望着太阳,碎碎的阳光仿佛无法温暖我的冰凉空荡的心房。我抿了抿唇,深深而又急促的呼吸着空气,好似下一秒再也呼吸不到空气一般。我发现,有时候笑着也能哭,越笑越悲伤。
和雨季一起吵吵闹闹却不失温暖气氛的那段最美的时光突然似风暴似的响彻我的整个身体。现在才发现,和雨季在一起的日子有那么美好,那么多姿多彩。可是骄傲也使我难以驯服般低下头去求一个人。
雨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要是我不生气,现在就不会那么冷清,那么觉得友谊无依无靠。
我开始自责,开始抱怨。
一个小时后,没有联系。
二个小时后,她只是默默望了我一眼,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三个小时后,上嘴唇依然没有去触碰下嘴唇。
整整一个下午,死气沉沉的度过。
雨季,难道你就那么不在乎我?
终于在寂寞里熬出了头。
我背上书包,眼角似乎瞥见雨季的书包竟落在了地上。脚,似乎不受控制;手,似乎不受控制;心,似乎不受控制。我拎着雨季的书包,轻轻倚在门前,终于在走廊尽头一个渺小的身影越来越近——是雨季!
雨季原本黯淡的眼眸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忽然闪出了光似的。
“走吧。”我不温不火、不痛不痒的说了声,可是书包我还拎着。
“咚”是书包掉落的声音。
雨季突然抱住了我,她微微颤动的手臂显现出她的害怕,害怕我此时推开她。我并没有推开她,反而也环抱住了她。雨季比我高,她的下巴正好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下巴好似在颤动,她哭了,其实我也哭了。
雨季,我知道,只有在我面前你才会表现出懦弱的那一面。
那一秒,我空荡的身心被友谊填充的特别满。
那一秒,我收回了一切关于抱怨雨季的话语。
风一直在吹,还好它没把雨季也吹出我的世界。
在无望中寻找那唯一的出口,等到身心被阳光环绕拥抱的那一刻:“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忘记我……”。
雨伞,是雨中的救助,以简单的结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把普通的雨伞,经过岁月的洗礼,成为久远的回忆。
雨伞即是雨中的救助,又是人生成长的庇护。
那时,在突然之间,窗外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灰蒙蒙的,还闪着电光。风,吹打着玻璃,有时候,它放肆地吹飞了路人的雨伞。我想起了什么,摸索着书包的两侧,空的,我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而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我转过身去,心里又急又气。真是的,妈妈怎么又忘记把雨伞放进来了啊,我在心里埋怨着妈妈。垂头丧气的我走到了大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幕,埋怨变成了无奈,完了,这下子可怎么回去呢?
我等着,等着,眼神中流露出焦急。我凝视着大门口,盼望着,要是妈妈能送伞过来就好了。十分钟,二十分钟,边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手中持着雨伞,我不禁有一些羡慕。我等啊等,妈妈始终没来,我绝望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回不了家了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人在高喊着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从道路上飞奔出一个身影,是妈妈!就像阳光一下子驱散了黑暗,我欣喜若狂,催促着妈妈快过来。等到她靠近了,我才发现她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我小声地说:“怎么现在才来呀,我都被雨水弄湿了,你也太慢了了吧。”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呀,就知道顾着自己,差点就把你给忘了,对不起啊,下次我快一点,好吗?”我很惊讶,妈妈连一丝生气都没有,反而责怪起了自己,我顿时感到羞愧。走在妈妈那巨大而温暖的庇护之下,不论外面风雨多么大,不论天气是多么寒冷,只要有你,风雨无阻。从我见到妈妈那一刻起,妈妈脸庞就一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
妈妈回到家后,默默地进入了房间里。我从门缝中看见,她正在用创口贴,贴住那红红的伤口。然而我却一无所知,她摔倒了。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冲进房间里,抱住了她。
辛苦的妈妈,是如此伟大,我第一次见到,这样高大的妈妈。妈妈就是我的保护伞,安全的一把伞,就算是狂风暴雨,她也给我带来一片无风无雨的成长天地。
我是林可音,第一次见到苏凌是在九岁生日那天。
我穿着粉红色蓬蓬公主裙,带着有童真的微笑迎接来参加派对的所有孩子。我看见了苏凌,原因简单:在一群未长开的孩子中,十三岁的身高足以让人一眼望见,何况他模样清秀,穿着干净地没有意思褶皱的白衬衣。温文尔雅的衣着却又不耐烦的表情。很显然,正值青春叛逆期的他很不习惯属于孩子的幼稚派对。再一次见到苏凌是在十六岁那年。
在A中生活了一年的我,穿着色彩张艳的格式服装,耳朵上带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七彩耳钉,叼着烟喝着酒,旷着课打着架。德育教导处早就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也不在意,反正顶多被拉到教导处受一天枯燥无味的教育。我在教导处低眉顺眼地发着各种保证,出来后仍旧肆无忌惮地在校园里横行霸道。时间久了,教导处也知道我不可理喻,也随我去了。
但苏凌不一样,早就毕业于大学的他已无当年的稚嫩,成熟、内敛的西装革履,表面与心不一样地游走在商场上,常常在餐桌上喝到酒精中毒,从医院回来,一个人卧在沙发上长呕至天亮。
我整日喝酒抽烟,没有开销,怎么可能消费得起。我早在学校附近找了个酒吧,酒吧名字俗到爆,霓虹灯张扬地拼出了一个“艳”字。刚去的那一天,门口有一群打扮非主流的社会青年在发传单:招聘。我看了看,他们见我这样,朝我轻佻地吹起口哨。第二天,我就在这里上班,成为了“艳”的驻唱歌手。我白天行走在青春洋溢却与我无关的校园,夜晚沉睡在醉生梦死的酒吧。和往常一样,我翻墙逃课出校门,遇见了苏凌,他说:“林可音,陪我走走吧。”其实在那第一次见面后,我和苏凌就一直有联系,直到两年前,父母离婚,我一人来到了A市,联系就这么断了。我和苏凌走在只有两个人的小道,朝气的阳光,欢乐的鸟鸣……这些,我有多久没见过了?苏凌问我:“何苦变成这样?”我笑了:“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接着,就是一段谁也不想打破的沉默。我在无事时曾听过一首歌:“两年前,我穿着不一样的鞋走着不一样的路背着不一样的包唱着不一样的歌爱着不一样的人谁说,改变需要十年?”太久的沉默,我终于耐不住,说:“没事,我就走了。”苏凌诧异地抬起头,又转为落寞,喑哑的叫住转身离开的我:“可音,我来照顾你!”我笑笑,不停顿地离开,留下了我看似潇洒,实则落寞的背影。从那天起,苏凌每天凌晨都在酒吧门前等我下班,我也懒得搭理。苏凌就这么跟着我,一路无语。“我喜欢你!”苏凌突然吼出一句,早已进入社会的他,这时却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红了脸,耳根也红的充血,上前来,从背后抱住我,我没有反抗,任由他这么抱着。寂静的街道,昏暗的路灯,夜,好寂寞……
我是林可音,第一次见苏凌是在九岁生日那天。幼稚懵懂的我被穿着白衬衣的苏凌所吸引住目光。“凌哥哥……”“凌哥哥……”生日后,我和苏凌一直在一起,他教我学习,教我玩游戏……我的心早已在懵懂时期给了苏凌。我上初中了,他也已经进入高中。苏凌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我不能再整日粘着他了,就这么,我在一场无泪的哭泣中,下定决心,要逐渐忘了他。我也真的做到了。我的记忆力没有高中的苏凌,只有那个十三岁的凌哥哥,那个伴我成长的凌哥哥。十四岁,父母离婚,苏凌也去了国外留学,我独自一人来到A市。挑染了火红与冰蓝色的短发,张扬地混迹于街道上。
我是林可音,十六岁的我拉直了逐渐留长的发,重新染回了黑色,戒了烟酒,穿回校服,拥有了曾经乖乖女的身份。上课认真,下课也爱阅读,还有一大帮子的好朋友,我和他们一起玩,一起学习,一起笑……终于,在高考那年,我考上了C市的C大重点大学。我在日志里写下了一段话:苏凌,我来C市了,我也考上了C大。这个你向往的大学,我会好好的……又在高中就认识我的人,他们问我,为什么改变会这么大?我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我是林可音,高中的我在苏凌抱住我并且向我表白后,我残忍地在沉默之际拒绝了。我快速地跑着,妄想逃走。我无视了身后苏凌的叫声,也不管不顾苏凌的匆忙。“砰!”一道尖锐的刹车声伴随着撞击的声音,我转身看,只看见了躺在一滩血泊中的苏凌,大刺刺的红灯刺痛了我的眼,我的心难以抑制地发狂地痛。我跑过去,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苏凌张了张口,说:“可音,好好活……”凌晨,我瘫坐在血泊中抱着苏凌,疯狂地哭,哭哑了声音至天亮。
放假了,我坐在火车上,暖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到站了,A市的空气里有你的气息,那么熟悉。我找了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苦涩至极的黑咖啡,享受着来自阳光的轻抚。“我想阳光,也想你”我45°仰望天空,苏凌,我想你了……
文档为doc格式